歡迎訪問職道工裝官網(wǎng)(xpjbcw.com) 歡迎撥打全國統(tǒng)一服務(wù)熱線:400-811-7796

當(dāng)前位置:首頁 >> 購買攻略 >> 環(huán)衛(wèi)工作服出現(xiàn)的時候我們還在夢里購買攻略

環(huán)衛(wèi)工作服出現(xiàn)的時候我們還在夢里
發(fā)布時間:2015-07-27

環(huán)衛(wèi)工作服出現(xiàn)的時候我們還在夢里

       昨夜沒有雨疏風(fēng)驟,街道卻有點濕漉漉,凌晨五點,我走到街上的時候,穿著環(huán)衛(wèi)工作服開的灑水車早已奔走過了,不見影蹤。

路燈像渴睡人的眼,這只是不習(xí)慣早起的人的感受。凌晨五點,天空有幾片若有若無的云團,那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,時間離太陽起床還有近一個小時。

雖是夏天,但路上有很多落葉,踩在上面,沒有感受到郁達夫筆下的“清、靜和悲涼”。半條街的黃葉已掃干凈,一位穿金黃色工作服的清潔工,放下掃把,坐在路上的石凳上,一聲嘆息或大喘氣,大概是累的。他臉色黝黑,密布的皺紋里有汗水在泛光,他金黃色的清潔服,即使是矯情的詩人,也不會想到陽光的色彩的。他喝了幾口水,我的身后又傳來掃動黃葉的“唰唰”“簌簌”的聲音。

凌晨五點,車輛與行人都很少,偶爾有一兩輛腳踏三輪車掠過,車上運載瓜果蔬菜,還有一位大娘肩挑滿滿的兩筐青菜,菜葉上也濕濕的,那是早晨露水打的。這是城郊往城里送菜的菜農(nóng),摘菜、擇菜、捆扎、運往城里,為了完成這些,她們大概一兩個小時前就起床。她們的臉色也是黝黑的,這是我熟悉的顏色,與泥土相近。

昨夜有人在微信朋友圈里發(fā)回家割稻的照片,他算了一筆賬,一畝地收成十擔(dān)谷子,每擔(dān)只能賣一百七十元,除去種子化肥等成本,所剩無幾。深有感觸的我默默地點了贊。凌晨五點,我走在街上,突然想到,這個時候,我鄉(xiāng)下親人早已到稻田里,稻禾在他們身后倒伏一大片。鄉(xiāng)下與城市其實離得很近,凌晨五點,我這么想著。

原來街上琳瑯滿目的商品,還沉浸在夢鄉(xiāng),鋁合金的大門緊閉。冷清的街上,一兩爿小店開著,一般是早餐店,炸油條的香氣,蒸饅頭的水汽等,在凌晨五點氤氳著。店里食客三五個,行李包三兩個,都是早起為生活奔忙的人。

凌晨五點多,街上人多了一些,穿著環(huán)衛(wèi)工作服幾個戴安全帽的人往一處工地上走,看得見遠處的長長的吊臂和鐵架。其中的一兩位工人一邊走路,一邊吃著饅頭,喝著豆?jié){。街上多了水果攤,用三輪車擺放的,還有用農(nóng)用車運載的,車廂一攤開,就是一個臨時售貨柜子。凌晨五點多,賣衣服的地攤里,小販開始往鐵線和鐵架上掛衣服。一些雜貨鋪,卷簾門已卷起,嘩啦一聲,一團燈光就從門洞里踅出。我突然想到那一句流行語:“蠻拼的。”是啊,早起的人大都生活在社會底層,他們在為生活奔忙著,我們還有什么理由對生活抱怨呢?凌晨五點多,我這么想著。

以前讀過溫庭筠的《商山早行》,“晨起動征鐸,客行悲故鄉(xiāng)”。詩人早行的時候有雞聲霜月,當(dāng)是凌晨。多愁善感的詩人,自然有悲傷的權(quán)力。生活在底層的百姓,是無暇悲傷的。

凌晨五點多,天上有了紅霞,晨曦從高樓那邊閃射過來,有人從市場上買菜歸來,晨曦勾勒出他們的剪影。一兩個晨練的人氣喘吁吁地跑過。晨曦變稠時,太陽已經(jīng)升起了,高高低低的樓房,窗玻璃、鋁合金或馬賽克等眩出各種明亮的光。車流和人流也稠了。

我獨自走在街上,并不孤單。凌晨五點多,我想起愛因斯坦的一句話: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質(zhì)生活都依靠別人的勞動,我必須盡力以同樣的分量來報償我所領(lǐng)受了的和至今還在領(lǐng)受著的東西。

我們,包括我,都不是孤單的,我走在凌晨的街道上,這樣想著,略微有些感動。凌晨六點時,有蟬嘶啞嗓子噪叫著,拉響了一天生活的喧囂。

遼ICP備06004245號-2